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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时间:2022-11-27 23:16:02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584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二王敦这样的人很适合乱世。八王之乱时,王敦投靠了东海王司马越,转任管辖江东的扬州刺史,在南渡风潮中来到的建业。司马睿移镇建业,短期招他为军咨祭酒,很快复任扬州刺史,负责军事讨伐南方的异己力量。在东晋建立前后的这段时间,王敦建立了卓越的政绩。他勇往直前,纵横长江中下游各州;知人善任,重用陶侃等人数载苦战,肃清了境内的乱匪。因为他掌握军队,能力不俗,更因为王家对东晋王朝的拥戴之功,王敦在东晋初年成为大

    王敦这样的人很适合乱世。

    八王之乱时,王敦投靠了东海王司马越,转任管辖江东的扬州刺史,在南渡风潮中来到的建业。司马睿移镇建业,短期招他为军咨祭酒,很快复任扬州刺史,负责军事讨伐南方的异己力量。在东晋建立前后的这段时间,王敦建立了卓越的政绩。他勇往直前,纵横长江中下游各州;知人善任,重用陶侃等人数载苦战,肃清了境内的乱匪。因为他掌握军队,能力不俗,更因为王家对东晋王朝的拥戴之功,王敦在东晋初年成为大将军,都督江扬荆湘交广六州军事,被封为汉安侯,控制着长江中游地区,成为东晋最大的实权人物。他和王导,一个在外,一个在内,是朝廷的中流砥柱。

    东晋和南朝时期,朝廷的重心是扬州(今江浙)和荆州(今两湖)。两地人口密集、经济发达,又都能制造兵器军械。其中首都建康在扬州,扬州就成了朝廷的中枢;而荆州处于上游,虎视扬州,给建康的朝廷很大的心理压力。如果镇守荆州的大臣再拥兵自重,飞扬跋扈,朝廷和荆州的矛盾就难以避免了。奇怪的是,尽管朝廷对荆州刺史的人选慎之又慎,镇守荆州的大臣不是不听调遣便干脆就是野心家。

    东晋建立后,王敦出镇武昌,总管长江中游军事和政务后,飞速膨胀。他既然是豪杰,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。王导的清静无为和朝廷的安然无事,让王敦“淡”出心理问题来了。他不适应处理公文往来的平淡生活。同时,王敦身边聚集了一批别有用心的部属,比如钱凤和沈充等寒门出身的士人,都希望借助王敦的政治飞跃来实现各自的政治梦想。不安分的权臣身边容易聚集奸佞小人,就像有裂缝的鸡蛋容易招来苍蝇一样,这是中国历史的一个小规律。同时王含、王廙等同族也聚拢在王敦身边,恭维怂恿他,王敦开始骄横专擅起来。

    司马睿对王家的猜忌,推动了轻狂的王敦造反。王家势力太强大了,司马睿提拔一批寒族来制约王家的势力。在司马睿的授意下,御史中丞刘隗和尚书左仆射刁协全力抑制王氏势力,暗中作军事部署。戴渊镇守合肥,刘隗镇守泗口,预防王敦顺江东下。皇叔司马承担任湘州刺史,在南边监视王敦。王敦对此愤愤不平,常常在酒后手持玉如意,边击痰盂边吟诵曹操的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,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”,最后把痰盂都打缺了口。

    王敦开始行动了。他先是上书指责司马睿,为王导抱不平。上书送到建康后,先到达王导手中,老好人王导把它退给了王敦。王敦不甘心,第二次直接给司马睿上书。司马睿看完王敦的上书,更加相信王敦要发兵造反了。王敦毕竟是名门之后,先客气地给刘隗写了一封信。他在信中以国家大义劝说刘隗和自己联手,共扶朝政。“圣上信重阁下,今大贼未灭,中原鼎沸,欲与您戮力王室,共静海内。如果大家同心,帝业得以兴隆,否则,天下永无望矣!”可刘隗是个得志小人,粗鲁地回信说像他这样的朝廷股肱之臣,是不会和王敦同流合污的,他要效忠皇室,做个大忠臣。这分明是把王敦推到了对立面。他忘记了王敦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。王敦果然大怒,决心给刘隗一个去地狱做忠臣的机会。于是,王敦就这么造反了。王敦在武昌兴兵东进,举起的大旗是“清君侧”。他说司马睿宠信奸臣,弄得民不聊生,他这才出兵清除奸贼,拯救百姓的。党羽沈充在吴兴起兵响应王敦,叛军迅速推进到建康附近。司马睿派出的刁协、戴渊、刘隗等人,都不是王敦的对手。早在王敦起兵之初,刘隗和刁协就劝司马睿尽诛王氏全族。司马睿离不开王家的支持,没有答应,刘隗等人“始有惧色”。从一开始,这就是一场最高层间的权力游戏,刘隗这样的初学者注定是牺牲品。三个月后,建康石头城的守将、义兴周家的周札给王敦打开了城门,叛军兵不血刃入城。王敦胜利了!

    城破后,刁协和刘隗向北逃亡。刁协年老,随从又逃散了,结果独身被杀死在长江边;刘隗逃亡北方,最后投靠了石勒。司马承坚守湘州百余日,兵败被俘,押送建康途中遇害。

    王敦攻入石头城后,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放纵士卒劫掠(可见他破多于立)。司马睿陷入狼狈的境地,身边一度只剩下一个警卫将领和两个侍中。防虎反为虎所伤,司马睿事到如今反而看开了:“王敦没有忘记社稷宗庙,则天下尚可共安;如果想要我的龙椅,早点说嘛,我自己会回琅琊去,何必骚扰百姓?”王敦的性格决定社稷宗庙在他心中没有多少分量,而他又不想尊奉司马睿这个打压王家的皇帝。但司马睿和王敦两个人,谁都不能彻底离开谁。司马睿固然需要世族支持他的政权,各个世族大家也需要司马睿这块招牌来遮风挡雨。各大家族还接受不了王敦替换司马睿登基称帝,王敦也没有南向称君的准备。他没有废黜司马睿,更没有对他动刀子,而是保留了司马睿政权。

    司马睿派公卿百官去石头城拜见王敦。王敦丝毫不改豪杰本色、名士风范,坐在上座,先去戏问手下败将戴渊:“之前打仗,你输了。当时还有余力吗?”戴渊坦言:“哪里还有余力,真的是力量不足!”王敦问他:“天下会怎么看我今天的所作所为?”戴渊暗中顶了一句:“见形者谓之逆,体诚者谓之忠。”意思是说,只有真正理解你内心的人才知道怎么回事,从表面来看是乱臣贼子所为。王敦哈哈一笑,夸戴渊是“能言之人”。王敦又对周说:“伯仁,你对不起我!”周依然满不在乎地说:“王公举兵,下官亲率六军,没有成功抵挡住贵军,致使朝廷军队落败。在这一点上,我对不起你!”既然是清君侧,就要杀死几个奸臣。王敦最后挑选了周、戴渊杀鸡儆猴,并在朝野职位上安插了若干党羽,从法律上来说,王敦所做的真的仅仅是“清君侧”,没有丝毫违法谋逆之处。司马睿下诏大赦,赦免参与叛乱诸人的罪过,并封王敦为丞相、都督中外诸军事、录尚书事、江州牧,晋爵武昌郡公。王敦对停留在朝廷处理繁琐的政务没有兴趣,打道回武昌,遥控建康。

    王敦的这一次叛乱,轻率地置王家于族诛的危险边缘,在家族内部遭到了反对。王导战前劝说王敦、王含罢兵,战后努力做王敦和司马睿沟通的桥梁,尽量让事件平安结束。另一个堂兄弟王彬在王敦杀周时,公开去和周哭别,哭得悲切异常。王彬见王敦时,并没有一丝悲痛之情。王敦不解,王彬回答:“我哭周是情不自禁。”对于王敦,王彬痛批他不义,批得声泪俱下。王敦当场大怒,扬言要杀掉王彬。王导连忙做和事佬,拉王彬跪下谢罪。王彬却说:“我脚有病,在天子面前都不下跪,更别说你了!”王敦差点气背过去,逼问:“脚疼和脖子疼,你选一个!”王彬依然不卑不亢地看着他。王敦毕竟厚道,对同族人很客气,没有把王彬怎么样。

    王敦的豪杰性格决定了他做不了政治家。王敦不屑于花时间去学习繁琐的政治技巧、营造各种人脉关系,更没时间像兄弟王导那样参与实际事务。他起兵反对司马睿,是仓促起兵,并没有成熟的设想,更谈不上详细的善后措施了。他的成功只是反证了刘隗等人更加无能,证明了离开王敦等实力人物支持的司马睿政权是多么的虚弱,根本不能说明王敦的强大和正确。掌握了绝对的、硕大的权力又没有奋斗目标之后,王敦迅速腐化堕落。史载“敦既得志,暴慢滋甚,四方贡献多入其府,将相岳牧皆出其门”。他没有收敛张扬的个性,更没有学会稳重地处理好各方面关系,在疯狂享受着从各地搜刮来的珍宝财富和支配人事调动的乐趣。更糟糕的是,王敦宠信沈充和钱凤,听任他们二人胡作非为。这两个人出身土豪,也不是政治家,得势后“大起营府,侵人田宅,发掘古墓,剽掠市道”,把所有得罪他们的人都整死。朝野上下、官僚百姓都希望做尽坏事的沈王等人早点死去,顺带也希望王敦集团早点失败才好。

    建康的司马睿经过王敦的一大打击后,病倒了,病情越来越重,很快身亡。素来为王敦不喜欢的太子司马绍即位,史称晋明帝。晋明帝憋着一口气,立志铲除王敦,王敦也对晋明帝看不顺眼。江南很快爆发了第二次王敦之乱,仗还在打,王敦就因病去世了。具体请见下一个专题“黄须鲜卑儿”。

    王敦的命运很悲惨,葬入了坟墓还被挖出来,尸体被戮,脑袋被割下来挂在朱雀桥上示众。王敦是个很有才华、很有个性的人物,是一代豪杰,弄不好还能做个开国皇帝或者割据君主。但他被过于放荡不羁的个性,被要求安定团结的东晋政治大环境给埋葬了。

    王敦之后的乱臣贼子,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到他那样的豪爽、率性、不羁和惊天动地。王敦因此成为许多雄心勃勃或者蠢蠢欲动的豪杰志士的标杆、榜样。后来人曾说:“恨卿辈不见王大将军!”这句话可以看作对王敦豪杰一生的莫大评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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